沿着喉咙走到底
就到了小巷的尽头
一阵热风热雨
融化了寒气袭人的黄昏
苍白的月光升旗
定睛一看,是病房床单
滴水的山洞无声哽咽
暗暗奏响的曲调
在心律的不协调中失序
下一轮的妥协
不知要等到何时了
沿着墙根你蹲了下去
像一只夏末的蟋蟀
你的鸣声清晰
你听见两种不同的声音
闻到夏的腐味和秋的清爽
隐隐看见冬的白大褂
在低矮的墓穴一闪
此刻一切幻觉消失
印入你眼帘的
仍然是病房的走廊
匆匆的脚步
伴随着药瓶打开的声音
沿着喉咙走到底
就到了小巷的尽头
一阵热风热雨
融化了寒气袭人的黄昏
苍白的月光升旗
定睛一看,是病房床单
滴水的山洞无声哽咽
暗暗奏响的曲调
在心律的不协调中失序
下一轮的妥协
不知要等到何时了
沿着墙根你蹲了下去
像一只夏末的蟋蟀
你的鸣声清晰
你听见两种不同的声音
闻到夏的腐味和秋的清爽
隐隐看见冬的白大褂
在低矮的墓穴一闪
此刻一切幻觉消失
印入你眼帘的
仍然是病房的走廊
匆匆的脚步
伴随着药瓶打开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