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入聒噪的人群
就泛涌出太平洋的愤怒
行路如挥臂浮游
可以走得灵魂出窍
走到三界五行之外
走出幸福和苦难的战争
而进入一组温馨的文字
就恍若行至桃花源的入口
(注意,这与桃花运无关
跟性意识的觉醒更不沾边
用弗洛伊德解读陶渊明
不过是一场联想游戏)
年轻时我们交换朦胧诗
中年之后我们谈论老庄哲学
咀嚼着金黄的脆皮鸭
在小说的氛围中灌着黄汤
大声斥责三碗不过岗的俗规
从来不去想,这与第三者
与后来的血溅鸳鸯楼有何关联
意淫的范围是宽泛的
你不会在一辆冰雕坦克听出履带声
严冬的碾压沉重而无声
你只感觉体内有什么被压碎了
夏天避之不及的火炉
顷刻便成了惬意的洗温泉
如果不建构一个对立面
我们就无法巧妙地定位自己
一如你用夏天凸现冬天
族群靠妖魔化敌手来增强自信
看啊,黑煤堆垒的夜多么迷人
星星的炭火灼灼燃烧